说话的男人看到同伴已经上了,而流氓老大正在忙着吸吮我的阴唇,没空回答他,于是他也抓过我另一条腿开始舔了起来,两人从刚到大腿根的丝袜蕾丝边开始一直舔到我我脚踝处,接着不约而同地脱下我脚上的黑色高跟鞋,舌头在我的脚心来回地亲吻,他们的口水沾在黑色丝袜上闪闪发亮。
映入眼眶的正是一张巴掌大小的丁字裤,被大大敞开着,像是放在为生间的洗衣机上,中间一片薄纱一般的布料中,赫然凝聚出了浅浅一块湿痕。
是不是啊?”她们一听到我这样问都大笑了起来,晓美还笑得把饭喷到我一脸都是。
何力手指不由轻动了一下,打火机“啪”地一声脆响弹开,声音清亮厚重,里外作工精致,浑然一体,硬朗而不失柔和。
半梦半醒之间,秦梦芸随着声音来处,手依着墙缓缓而行,小小村镇早已是一片黑灯暗火,一丝光明也不见了。
梦里的快感真实得让她心悸,直到凌晨,她猛地睁开眼,才发现自己满身是汗,内裤湿得一塌糊涂,黏腻地贴在腿间。